在我躯体移动起来的时候 我那还是去死为好的大脑已经将所有的美好和挫折预想过了
留给我什么呢?
便是这个从未移动过的躯壳
无法如心地说出来 就是哭出来也好啊
哭出来有用吗 理智又何曾有什么用处呢
我决然是一片虚无 我却然是一团杂草
再也没有什么xxx就好 庸俗地不结束 自己 结束了
存在过? 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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