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七日的神经质

在我躯体移动起来的时候 我那还是去死为好的大脑已经将所有的美好和挫折预想过了

留给我什么呢?

便是这个从未移动过的躯壳

无法如心地说出来  就是哭出来也好啊

哭出来有用吗 理智又何曾有什么用处呢

我决然是一片虚无 我却然是一团杂草

再也没有什么xxx就好  庸俗地不结束  自己  结束了

存在过? 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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